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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上传人: 发表时间:2014-10-08
夕阳红
倪谦
医院病房是个避暑胜地
妻子在家康复治疗刚满一个月,今天(7月3日)又回到医院病房。这并不是病况有所加重的讯号,而是进驻安全区进行康复治疗。也许由于气温高闷热,妻子出现体温不正常,我又是个不懂得医疗的门外汉,心里出现了七上八落不安定心态,于是决定送妻子回医院病房。小家的防暑设施是比不上医院现代化设施,中央空调24小时开放,室外37度酷热,病房内却凉爽寂静,我把妻子送入医院病房看作是入避暑胜地。特别在病房能得到护士24小时的照料,量体温、测血压、摸脉搏,随时随刻传递体内动态信息,在正常状态下吊挂“参麦”之类滋补药液。我这个“病人家属”在旁却成为无忧无挂的“疗养者”之一,真不亦乐乎了。
旁观者眼中,我这个老人也够辛苦,晨出晚归上医院护理病妻;也不眨有人赞叹说:“老来相伴也是幸福的享受。”世上的事若以辩证法进行解剖,一分为二,“苦中有乐,乐中有愁。”一切由当事人的心态来选择了。我是个“苦中有乐”型者,不管在什么境况下都能很快适应,并从中找出乐趣,开辟新天地。朋友们选择去青岛维坊、大连胜地避暑,这当然是有条件的最佳选择。我却选择进医院病房避暑,似乎是骇人听闻的怪论。其实只要心态摆正,收获是一个样的。
《病房见闻续集》又开始了,这是我的新收获之一。这一回我要把重点转移到阅读充实,自我感觉到肚子里的浅薄知识底蕴是用尽了,若再不充电,手中的笔再也流不出新的血液,这是“逼上梁山”的唯一选择了。其次,积极着手整理旧作,为出版新书而作出第一阶段的准备工作。
喜读君书信胜读十年书
妻子又熟睡了,我坐在病床畔的靠椅上,翻开今晨赶印《落日余晖之三》复印件进行细细品读。这封信是前天青岛保匀兄发来的E-MAIL,当时在网上就从头到底粗读一遍,直感内容丰富,值得细细品尝。
真有意思,《之三》既有保匀兄的文章,也有给大可的信件,又有介绍好朋友相聚消的信息,还有欧阳学兄为保匀而写的回忆文章,更有意思还转发大贪官写的坦率出奇的“经典理论”。这是比“麦当劳”“肯德基”胜出10倍的套餐,真使我饱福一餐,味道好极了。
“人生”咋一听是个复杂难解的研究课题。读保匀兄所写《我的一生》,全文不足2500字,配上欧阳学兄所写一段也不足2500字的见证叙述,两文仅有5000字,它把一身铮骨敖气,一生坎坷经历的形象树立在人们面前,给人留下了令人尊敬、令人钦佩而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每个人都有不相同的处境、不相同的曲折遭遇。保匀兄仅用简短的文字就把自已的突出形象和盘显示在公众面前,这是笔下功底厚实才能提炼出来的。回顾我写的《我的六十年》竟用了十多万字,仍然给别人一个模糊的影子,这是无可比拟的事了。
保匀的一生仍然是一张天然的白纸,洁白的色彩上没有杂色的污垢。按他的自白:“我没有诬陷过任何人,良心无愧,也不必自责;我不图名利,对任何人都不构成威胁,也没有人找我的麻烦。我入团、入党彰显自已的信仰;‘明哲保身,不问政治’安渡风险关。”又说:“容忍不是懦弱,是对别人的一种宽容,对自已的一种解脱和减压,使自已活得轻松些。”这两段话说得多好啊!这就是保持自然白色不染杂色的秘密,是多么值得人们学习的榜样啊!
“大志”究竟该作何解释,我也是不明白的。你把我的“笔耕著书”列入大志,是否对上号?我感到这仅是个人的兴趣和爱好,也是逼出来的精神寄托,它与“大志”差之十万八千里啊!我感到“大志”的头衔是“家”——政治家、军事家、作家、艺术家。。。。。。像我们这群芸芸众生,压根儿也没有追捧“家”的野心。俗话:“小人无大志”,我是属于“小人”的行列,应该说天生就没有大志雄心,是过着随波逐流的生活,如此这般而已!
生活中对年龄的加减法概念在实际操作中是相互交叉运用。“加法”可以让人心态乐观,暂时不会去“想到死”。“减法”是能激励人们抓紧时间赶快去做好“未了的事”。它正像水上船家的船夫,他用手把住船橹,一边推梢,一边板梢,在相互交叉中将船朝着预定的方向前进。我们的人也是一个样,在交叉使用“加减法”中向着预定的目标前进,这里不存在加减的矛盾,而变成加减的统一了。
我质疑贪官给儿子的信
这封信确是给想做官者(不是为民服务者)提供指导性的经典理论。但我直感贪官徐其耀肚子里的墨水是有限的,他无能力写出如此高水平的经典性理论。其次,作为一个父亲竟然在儿子面前如此坦露,恐怕没有如此大的胆识。
我直感此信出是“文人”之手笔。他对当今贪官之风盛行是恨之入骨,于是他针对性地研究贪官怎样在官场上步步高升的手法,最后出笼这“经典论著”大作了。此文既是对现实官场的讽刺,也是对掌权者提醒并敲响警钟。
名人故居过门不入
保匀兄写了一段《嘉兴才子朱生豪》的文章,当然是以崇敬、赞赏的角度写此文的。我是嘉兴人,嘉兴有此才子,当然沾上一点点光彩了。但实话实说,朱生豪故居是在梅湾街对面,是处在宽阔大街旁,政府出资膳修一新,故居大门畅开,欢迎光临参观。我每次乘坐公交车就在眼角视线下出现,我在心底里也曾多次打算去参观一下。可一年、二年直到今天仍然是过门不入。为什么?很显然我的血型与名人血型配不上号。我虽然喜欢舞笔写小块文章,毕竟是半途出身,底子浅薄,血液里的文艺细胞不纯,缺少凝聚力功能,在藉口忙而没有安排参观故居的行动。对照保匀兄信中表示:“有机会应该去拜谒一番。”我也真感到脸红了,很对不起朱生豪在天之灵了。
我的异想新天地
大可与施展在交流诗的写作,你也发表独特见解。我可是连个旁听生的资格也不具备了。你还能亮亮家底,可我是一窍也不通啊!我家中父辈是专业经商,也没有文化素质修养,我在幼小时没有接触古文书籍,三字经、百家姓、论语、唐诗是何种物类一点也不知道,今天是个典型的“文盲”了。
我高兴你和大可挂上了钩。凭你俩的文才功底是大有可交流的广阔天地。当然在某些兴趣上不可能口径完全一致,大可是个多面手,特别对政治兴趣很浓,具有“先天下之忧而忧”的拳拳爱国心和敢仗义执言,无所讳忌。保匀是善于冷眼看世界,也有尖锐的识别力,但不愿抛头露面,以明哲保身保护自身安全放在首位。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处世方法也可融洽一起,即采用私下交换,双方也能有所收获的。另外,采取外交辞令:“求同存异”,那你俩可以在文艺领域里进行公开交流,也能使局外人有所受益,这就功德无量了。
想起一件事,保匀兄的《我也有过家》一文在《青松苑》发表了使大家受益非浅,好得很!我感到《青松苑》与《新老年网》仅是半步的差距,若按宿命论的观点,“蛇咬”是无孔不入的,既然白纸上留下了黑字,那就像孙悟空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可逃不出如来菩萨的手掌。既然如此,何必留下半步不前了?我胆敢谏言,能否将这类佳文也在《新老年网》上转载,让更多的朋友们欣赏受益啊!
汪新泉学兄的《天下见闻录》能否在《新老年网》上转载?过去我曾转载过,但事前没有征得本人同意,这是有侵犯隐私权之嫌。我想请你征询一下汪新泉学兄的意向如何?
我的大脑里有了一个异想:《青松苑》和《新老年网》结俚一对“表兄弟”。俗话:“一表三千里”,杭州与青岛间的距离还不足千里,从距离上是配得上的。青岛是海滨避暑胜地,杭州是美丽人间天堂,这也配得上:“门当户对”。从双方主编品德上品评,大家都是不取分文,义务为公益事业贡献晚年余热造福于广大朋友们,彼此是同一战线的战友啊!结俚的主要内容是相互转载彼此刊物的文章。请研究一下,如何?《新老年网》方面我相信是绝对没障碍,是双手欢迎,双手鼓掌的。
《青松苑》是激励人心向上的镜子
第18期《青松苑》早已收到,我已经细读多遍,我喜爱它。我的一个直观印象,刊物中每一位作者都是85岁以上的老人,我们认承自已老了,用减法对待短暂的岁月,不馁气、不自悲,坦荡荡干自已未料的事,人人都不想留着遗憾离开人间。更可贵的是抱着还能发光的余热为社会作出最后的贡献。诗云:“莫道桑榆晚,红霞尚满天”是我们这一群老人最恰当的写照。
无锡胡荣曾已经89岁,1946年曾获无锡县首届横渡太湖比赛的冠军,80岁去贵阳红枫湖全国公开水域比赛,全程2000米,是年龄最长的一位,老当益壮,如今仍没有放弃爱好游泳。女儿继父志,她在全国公开水域比赛中得过六次冠军呢!在他写的短文中,一点也闻不到“老人气息”。苏州金灼章老人虽摔跤造成左股骨颈骨折,他由老伴推着轮椅照常上学校开会、上课、游园成为校区一道独特风景线,自我潇洒乐陶陶呢!北京林晓实际上经历了“尿不出来真要命”的痛苦折磨,可他在叙述治疗全过程时,好像是在介绍他人的经历,客观、平静,似乎自已是局外人,这种帅气真不简单!美国籍明川老人,身在异邦,可心留祖国,深深眷恋着祖国的朋友们。他是有病(病情也不轻)在四处求医治疗中,但精神上仍闪烁勃勃朝气,近期花十天(每天2个小时)赶写缅怀老同学金坛凌的文章,把它作为历史史实认真地写(此文将在第19期《青松苑》刊载),这种精神多了不起啊!新疆汪新泉仍保持着50年代记者形象,近90岁了却仍独自一身闯南上北,去上海、青岛、大连,像串邻居门一个样拜访老同学叙旧。这期刊载《塔里木情思》,思路敏捷,笔锋锐利,老当益壮,胜过年青。。。。。。我们这一群20世纪20—30年代人,在特殊时代背境下磨练造就了不怕风雨寒霜的性格,如今到了夕阳黄昏人生最后驿站时,仍然发光发热,像百年青松迎风挺立。
《青松苑》是激励人心向上的明镜。《青松苑》两位主编邹斯庆、袁保匀老人更可嘉、可敬!他俩的辛勤付出,把天南地北,海内外的老人凝聚在一个乐园小天地中;把67年前(1944—2010)校园青春气息仍然传递到每人的心中;大家仍然感受到这个永远扎根于心中的“家”,是那么可亲又可爱!我原想对两位主编老人说几句道谢的话,看来已不足表达感激之情了。我唯一深深祝愿:在2020年《青松苑》仍在两位主编辛勤耕耘下,像青松一样继续迎风挺立,继续发光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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