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参考书
历史和现实交汇的独特韵味
徐迅雷
八千年文明奔来眼底，从跨湖桥到良渚文化，从吴越国到南宋王朝，从西湖到钱塘江，人间天堂杭州，最忆美丽华贵独特韵味。
八万里时空坐地日行，从云计算到跨境电商，从谋新篇到引领潮流，从盛会到国际化，创新活力之城，最喜潮起潮涌别样精彩。
2016年9月4日，G20峰会就将落地杭州。杭州告诉世界：我们准备好了！
共襄盛举，这是交汇历史之韵和现实之味的杭州。
共襄盛举，这是交融从“新”出发和从“心”出发的杭州。
共襄盛举，这是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国际化的杭州。
一
杭州恰如一部历史人文的经典藏书，有着千年古都的独特韵味、东方文化的别样精彩，她的底蕴让人迷恋。
东方是世界文明的起源地之一。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东方物所始生，中华文明传承至今未有中断。当公众对黄河文明耳熟能详之际，长江文明的璀璨星空被时光一次次发现。地处长江流域下游的杭州，面向大海，蔚蓝拍岸，文明的惊涛卷起千堆雪。
这是千年古都，这是历史文化名城。这是长江文明、东方文化的代表作。
在杭州建德李家上新桥，40多年前的一次洞穴遗址考古，有了惊人发现：这里发掘出土了约10万年前、旧石器时代的智人类型的牙齿化石，由此被命名为“建德人”。这是“10万年”的级别，而北京著名的“山顶洞人”距今是“万年”级别。同样是“万年”级别的古人类头盖骨化石，2000年在杭州桐庐印渚延村一个小山洞内又被发现。在我们只能想象的远古时期，就有“杭州人”在这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上栖息劳作，从而揭开了人类史前文明的篇章。
浦阳江静静地流淌，注入潮起潮涌的钱塘江；由此上溯就是富春江，而距离三江交汇处3公里远的地方，有一个湖名叫湘湖，美丽的萧山湘湖被誉为西湖的“姐妹湖”；成湖于宋代的古湘湖上曾有一座桥，名叫跨湖桥。如今这里建成了一座跨湖桥遗址博物馆，是一艘古船的造型。那是因为，在这里有一个惊世的重大发现：世界上年代最早的独木舟在此出土，经碳14测定，距今约7500年！这艘采用火焦法制作的独木舟，成了“跨湖桥文化”的代表作。不要小看这“一叶扁舟”，江湖从来是人类文明的摇篮，而舟船恰是摇动文明摇篮的那只手。
“跨湖桥文化”的发现与确立，这是一个神奇的“杭州故事”，它奏响的是发掘“三部曲”：1990年，那是一个春天；17岁的萧山学生郑苗，在砖瓦厂取土现场捡到散落的文物残片，向上报告，由此引起文物部门的重视。这一年6月开始进行首次发掘，发现了陶器、石器、木器、骨器等，经碳14测定距今8000-7000年，早于河姆渡文化7000年的上限。2001年，结合整个浦阳江流域的考古调查，跨湖桥进行了第二次发掘，最大的收获是出土了一大批陶器，釜、豆、盆、钵、甑、罐，累计修复多达150余件，器物形态迥异于河姆渡文化陶器形态，可明确为一个新的、独立的考古学文化类型。而有一件稍有残缺的绳纹小陶釜，外底有烟火熏焦痕迹，器内盛有一捆5-8厘米的植物茎枝，共20余根，一如中草药的煎药。这一年，“萧山跨湖桥新石器时代遗址”入选“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2002年的第三次考古发掘，终于发现了独木舟及相关遗迹；“世界第一舟”，就在中国，就在浙江，就在杭州，就在杭州萧山湘湖，就在湘湖跨湖桥遗址博物馆——它被原址保护，如今安卧于湘湖水底下6.5米的遗址厅内。
历史，往往是被现实发现的。跨湖桥遗址的发现、跨湖桥文化的确立，让整个浙江的文明史前移了1000年。这当然首先要感谢先人留给我们丰富的历史文化遗存，每一位杭州的先人，都是这部历史人文经典藏书的书写着；然后要感谢擅长于发现“经典藏书”中最璀璨内容的考古工作者，发现那些藏在历史最深处的瑰宝，需要对机遇的警觉、对文化的尊崇、对探索的执著。
地上看西溪西湖，地下看湘湖良渚。杭州另一处伟大的文化——良渚文化，今年正是发现80周年。1936年，西湖博物馆馆员、考古领域的天才青年施昕更，回余杭良渚镇家乡时发现良渚文化遗存的线索，自此拉开良渚文化发现史的序幕。良渚人，良渚文化，良渚时代！时序进入新时期，自1991至今，良渚文化新发现，如钱江涌潮一次次扑面而来，先后已有5次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1991年发现的是余杭汇观山良渚文化祭坛和大墓遗址，1993年是莫角山良渚遗址大型建筑基址，2007年是良渚文化古城遗址，2011年是玉架山史前聚落遗址，2015年是良渚古城外围大型水利工程遗址——这个被称为是“5000 年前王国的伟大工程”。
这是杭州5000年的建城史，良渚人在“美丽洲”上繁衍生息，修建了“中华第一城”。良渚古城是目前中国所发现的同时代古城中最大的一座，为中国文明起源的研究提供了新视野。良渚古城特殊的营造法式、宏大的营建工程，不仅反映了当时惊人的社会组织、动员、管理能力，更标志着良渚文化已经进入了成熟的史前文明发展阶段。
这是杭州5000年的治玉史，以玉璧玉琮为代表作，创造了灿烂的玉器文明。玉琮内圆外方，节节向上，敬天格物。1986年在反山“王陵”出土的顶配玉琮，刻有神祖纹八组，不仅精美绝伦，而且精妙绝伦，属于“琮王”。这些高古玉器，正是东方文明曙光中最瑰丽的色彩。与杭州的良渚博物院遥相呼应，台北故宫博物院也收藏有诸多良渚文化的杰出作品。那个47.2厘米高的玉琮，藏展于柜，却有高耸入云之感；它是良渚文化晚期的代表作，是台北故宫博物院的百件最珍贵国宝之一。而台北的地标建筑101大楼，堆栈造型的设计正是来源于良渚玉琮。
这是杭州5000年的水利史，良渚古城外围大型水利工程，是2015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距今5000 年的良渚文明，与古埃及文明同步；正如埃及的金字塔那样，古代的宏大工程往往超乎今人的想象。5000 年前良渚人这一大型水利工程，是迄今所知中国最早的大型水利工程，也是世界上最早的拦洪水坝系统；它的发现，改写了人类世界的水利史。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背后则是睿智而勤奋的人。他们筚路蓝缕，以启山林；他们孜孜矻矻，砥砺前行。
二
杭州这部历史人文的“经典藏书”，伴随着泱泱华夏黄钟大吕般的脚步声，走过了史前文明，度过了夏商周，一脚踏进春秋战国的非凡时期。
春秋战国，又一个文化文明的高峰。“最忆是杭州”，只要看过一眼杭州的“战国水晶杯”，就会永铭不忘；那穿透两千多年的淡琥珀色的吉光，会屡屡在你脑海里闪现。坐落于杭州吴山脚下的杭州博物馆，馆藏规模逾万件，战国水晶杯是镇馆之宝。它1990年从杭州半山的战国1号墓出土，它用整块优质天然水晶制成，它是迄今我国出土的早期水晶制品中最大最精美的一件，它是无价的国宝。2002年，国家文物局公布了首批禁止出国（境）展览的64件（组）珍贵文物名录，这只闪耀在杭州的战国水晶杯，就是其中之一。
汉魏以降，“东南形胜”开始形成；隋代之始，“杭州”地名由此滥觞。到了五代十国，钱镠在公元907年建立吴越国，钱塘杭州首次成为一国之都。钱镠立国之后，保境安民，营建都城，整治水利，杭州也成为了东南佛国。正因钱氏建国，成就了“吴越之治”，杭州走向昌盛。欧阳修在《有美堂记》里，赞扬钱塘自五代始，因为“不烦干戈”，所以人民得以富庶幸福安乐。杭州在北宋时被誉为“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而钱镠无疑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重要奠基人。
建都是重大的历史机遇。杭州是两朝古都，是西安、南京、北京、洛阳、开封、杭州、安阳、郑州这“八大古都”之一，是所有古都中最南边的古都。“八百年前云和月”，南宋王朝定都临安（即杭州），那也是“历史选择了杭州”。“奈何铁马金戈，仅争得偏安局面；至今山光水色，犹照见一片丹心。”进入南宋，画风大变。虽偏安于东南一隅，南宋却是中国历史上经济昌盛、文化繁荣、科技进步、对外开放程度很高的王朝。南宋的科技成就，当时有很多方面领先于世界；英国学者李约瑟说：“每当人们在中国的文献中查找具体的科技史料时，往往会发现它的焦点在宋代。”
底蕴需要发现，藏书需要打开。2001年，杭州竟然有4个考古项目被评选为年度“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十分天下有其四——除了跨湖桥新石器时代遗址、五代十国时期的雷峰塔遗址，另两个是杭州老虎洞南宋窑址、杭州南宋恭圣仁烈皇后宅遗址。老虎洞窑址位于凤凰山，是官营手工业作坊遗址；南宋恭圣仁烈皇后宅遗址在吴山脚下的吴庄，是全国首次发现的保存完好的南宋园林。此前的2000年，杭州南宋临安府治遗址曾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发掘地点在清波北门的荷花池头，出土的南宋遗迹有书院厅堂、天井回廊、七边形水井等，遗址营造考究、规模宏大；有意思的是，在南宋层的上面还叠压着元、明代建筑遗址。此后的2004年，杭州严官巷南宋御街遗址又被评为“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严官巷地处南宋临安城遗址的核心地带，发现了南宋时期的御街、殿址、围墙、河道以及元代石板道路等重要遗迹。
南宋的杭州，已是“参差百万人家”。而幸与不幸的交织，正是南宋王朝的鲜明特征。直到崖山海战，南宋王朝迎来最后的悲壮。也并不是“崖山之后无中国”，正因为有了南宋繁华的高峰，才有到了元代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看到中国的杭州，惊叹为“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天城”。
这种美丽华贵，这种历史底蕴，这种人文渊薮，历经千百年风风雨雨，尽管有过波折，终究生生不息。
三
有道是，史前至六朝：天赐佳渚、梦启钱唐；隋唐至五代：邑屋繁会，东南乐土；北宋至南宋：天阙皇城，三吴都会；元朝至明清：华贵天城，文海观澜；民国至中华人民共和国：文脉再续，人文中兴。
湖山依旧，美丽依然。
湖山恋我，我恋湖山。
杭州的美，是风景的美，是人文的美。
此地有西湖，勾留不肯去。杭州以湖为魂，因湖而名，倚湖而兴。西湖会随着不同时代、不同时空、不同季节、不同时辰、不同场景，以仪态万方的方式，将气象万千的意境，摄人心魄地呈现在人们面前。你见西湖多妩媚，料西湖见你应如是。
西湖之美，美在自然，美在人文。人文的西湖，历经千百年，成了一座诗湖。“老市长”白居易写有关杭州写与湖的诗歌，就多达百余首。若由公众票选讴歌西湖及杭州的“十大古诗词名句”，那么得票最高的会是哪些诗句？入选的会不会是：1.苏轼：“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2.白居易：“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3.柳永：“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4.杨万里：“毕竟西湖六月中, 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5.白居易：“未能抛得杭州去，一半勾留是此湖。”6.陆游：“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7.白居易：“几处早莺争暖树，谁家新燕啄春泥。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8.林升：“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9.林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10.宋之问：“楼观沧海日，门对浙江潮。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
人文西湖，明眸善睐。诗歌之外，西湖楹联也有诸多绝唱。这是一绝：“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写尽了“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之美丽美好美妙。这又是一绝：“水水山山处处明明秀秀，晴晴雨雨时时好好奇奇。”这是说：“水处明，山处秀，水山处处明秀；晴时好，雨时奇，晴雨时时好奇。”西湖山明水秀、晴好雨奇，总是这样动人心弦。而清末大学者俞樾游九溪十八涧的诗句也是一绝：“重重叠叠山，曲曲环环路；丁丁东东泉，高高下下树。”
杭州的美，是多元的美，是立体的美。
沿涨潮方向上溯，从空中俯瞰杭州，若把钱塘江比作1，那么西湖如0，西溪如0，合在一起，就是一个美丽的100分。
钱塘江的上游是富春江。苏轼任杭州通判之时，过富春江，写下《行香子》一词，描写江景的优美、意境的旷渺——“沙溪急，霜溪冷，月溪明”，“远山长，云山乱，晓山青”，他对富春江的热爱流淌笔端。
另一位至爱富春江的人，是黄公望。这位元代的大画家，与苏轼一样，并非土生土长的杭州人。他所绘的《富春山居图》长卷，写尽了富春山水的旷世美丽。作为“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在流传中被烧断为两截——短短一截《剩山图》，藏于浙江省博物馆；长长一幅《无用师卷》，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古今曾经对接，山水一度合璧。在台北故宫，如果巧遇特展，站在那《富春山居图》前，完全可能流连忘返。
新的时代可以创造，而历史的底蕴是无法新造的。阅读历史，保护历史，尊重历史，这是恒久不变的原则。今人对杭州历史文化的保护、对历史人文这部经典藏书的阅读，越发深入。2011年，杭州西湖文化景观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2014年，中国大运河申遗成功，杭州有了第二个世界文化遗产。坐拥“双遗产”的杭州，永铭这份骄傲！而潮起潮涌的钱塘江，今后同样可以申报世界遗产。申遗即保护，保护无止境。
在今天，在被时代变迁磨砺过之后，在被漫漫时光洗礼过之后，杭州的历史文化遗产，更加让人倾心迷恋，让人一想起就心旌摇荡。
四
保护是为了传承，传承是为了发展。
从历史走向现实，由底蕴生出活力。
活力杭州，一定是创新发展的杭州。杭州恰如一曲潮起潮涌的时代赞歌，有着引领潮流的独特韵味、创新发展的别样精彩，她的活力让人推崇。
如果说历史的富春江是人文丰厚的富春江，那么今日的钱塘江是活力澎湃的钱塘江；如果说“西湖时代”是人文历史的时代，那么“钱塘江时代”就是创新活力的时代。
与老城区相比，“钱江新城”名副其实。钱江两岸，不仅仅是新楼高楼林立，更是高新技术企业林立，那才叫真正的“鳞鳞居大厦”。钱塘江不仅有古老的“捍海塘”，更有崭新的“金融港湾”——“钱塘江金融港湾”是重要的金融创新平台，正在建设推进。在“十三五”期间，在京杭大运河汇入钱塘江的“双流齐会”区域，将建成融合金融商务办公、城市旅游体验等的重大项目——江河汇城市综合体。钱塘江时代，是致力于加快集聚高端要素、增强整体创新能力的时代；是致力于发展信息经济、全面推动经济转型升级的时代；是致力于发展先进制造业、电子商务、物联网、云计算和大数据等行业的时代。以西湖的锦山绣水，对接钱塘江的潮起潮涌，这正是历史与现实交汇的独特韵味。
钱塘江时代的杭州，是创业创新的天堂。这里传承了敢为人先、勇立潮头的创业创新精神，这里落地了国家自主创新示范区和跨境电商综合试验区等等众多的改革试点；这里演绎了一个个传奇的创业创新故事，这里孕育了阿里巴巴等等享誉世界的知名公司；这里打造了引领产业发展的特色小镇，这里串起了驱动发展的创新走廊；这里集聚了国内外心怀梦想朝气蓬勃的创客，这里成为了“互联网+”时代创新创业的天堂。
人间天堂，依靠人的创造。
人的创造，追求协调发展。
活力杭州，一定是协调发展的杭州。杭州恰如一座美丽华贵的人间天堂，有着流光溢彩的独特韵味、协调发展的别样精彩，她的繁华让人赞美。
协调的发展，才是和谐的发展；协调的发展，才是均衡的发展；协调的发展，才能弥补短板，走向共荣。“补厥挂漏，俾臻完善”。杭州把协调发展贯穿于发展全过程，通过协调，出合力、出动力、出生产力。在走向国际化、建设世界名城的过程中，致力于建设布局合理、功能完善、环境优美、区域协调的生态型城市，在协调发展中不断提升城市能级。杭州的美丽乡村建设，追求“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全杭州的繁荣才是真正的繁荣。
活力杭州，一定是绿色发展的杭州。杭州恰如一幅钟灵毓秀的山水画卷，有着道法自然的独特韵味、绿色发展的别样精彩，她的美丽让人惊叹。
美丽杭州，是“美丽中国先行区”，正在成为“美丽中国”的建设样本。绿色发展，就是坚守“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的理念。“我们的家，住在天堂，碧绿的湖水，荡漾着美丽的梦想。”道法自然的湖水才会拥有真正的碧绿，绿色发展的家园才是真正宜业亦宜居的天堂。
这些日子里，那些看得见的改善，是杭州借助G20峰会契机，做好道路整治、立面美化、街容提升、夜景再造等等。比如湖滨路作为“西湖客厅”，得到进一步扮靓，品位大幅提升，湖、景、城三者更为协调，呈现出历史和现实交汇的独特韵味。比如城市夜景灯光造型，以西湖、运河、钱塘江三大核心区为重点，以“西子寻梦”“星河枕梦”“之江追梦”为主题，形成了明暗相宜、动静融合的城市夜景体系；其中京杭大运河杭州段亮灯工程，总长度达22公里，涵盖70多处重要节点，可谓“十里银湖墅，夜景迷人眼”。比如地处闹市区、有138年历史的弥陀寺，经历8个月修缮，山门、大佛殿、藏经楼、法雨庵等整个古建筑群“满血复活”，修旧如旧，风采重现。
这些日子里，那些看不见的变化，是对“里子”的改进，是对“内在美”的追求。为优化环境空气，杭州主城区在全国率先成为无燃煤火电机组、无钢铁生产基地、基本无黄标车的“三无”城市。大量电力设施得到更新，仅西湖边电缆更新总长度就超过235公里；电网一步步进行智能化改造，新增变电站及时“补位”，跟上杭州城市版图的扩张，并预留了足够空间。天然气管网经过提升改造，形成了燃气高压管网“多点接气、环状供气”的新格局。全城光宽带覆盖，实现了“百兆到家庭、千兆到企业、万兆到楼宇”，杭州成为真正意义的“光城市”，为“互联网+”的创业创新热潮铺就信息大道……
活力杭州，一定是开放发展的杭州。杭州恰如一条联动联通的宽广纽带，有着海纳百川的独特韵味、开放发展的别样精彩，她的丰沛让人留恋。
大气开放的杭州，是跨境电商的试验区与引领者，是“网上丝绸之路”的枢纽之一。更重要的是，杭州抢抓举办G20峰会的重大机遇，全面提升城市国际化水平，最终要把杭州建设成为内涵丰沛的“世界名城”。
活力杭州，一定是共享发展的杭州。杭州恰如一道温暖如春的最美风景，有着幸福和谐的独特韵味、共享发展的别样精彩，她的美好让人向往。
杭州是“最美”现象的发源地，是“最美”风景的主景区。作为“世界上最美丽华贵之天城”，“最美丽”不仅仅是自然风景，也一定包括最高贵的品格品质。人与人之间的温度，要在体温之上，这是文明杭州的追求；和谐友善、如春温暖，共创幸福、共享发展，这样的杭州，那是真正的令人神往。
回眸过去，杭州的历史文化独特韵味值得细细品味；面向未来，杭州定将迎来大气开放走向世界的别样精彩！
（见报版本请看2016年8月5日《杭州日报》第4版【吴山平】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