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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密:冯玉祥遇难后 其夫人及子女何去何从?

2011-12-30 作者: 上传人:

 【内容提要】冯玉祥遇难后,李德全在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的召唤下,抱着丈夫的骨灰盒,携儿带女回到已经解放了的东北地区。在电台发表声明,号召西北军官兵弃暗投明,在前线起义,站到人民方面来,不要再为蒋介石挑起的罪恶内战卖命了。1949年2月,李德全回到久别的北平,把冯玉祥的遗产全部交给国家。新中国成立后,她成为共和国第一任卫生部部长。

 英雄有真爱 佳偶自天成

 1948年,冯玉祥和夫人李德全应中国共产党的邀请,回国参加人民政协筹备工作。临行前,父母让女儿冯理达选择是回祖国还是留在美国。面对人生的重大选择,冯理达毅然与父母一起,义无返顾地走向新中国。在冯理达看来,向往共产党,就是向往真理、向往光明。

 从美国回来后,冯颖达又赴苏联列宁格勒医学院学习。在苏联她始终体弱多病,还患了结核症。次年,周恩来总理访苏时,把她带回国内养病。康复后,进入北京农业大学学习。自1956年始,冯颖达一直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工作。

  冯晓达是冯玉祥将军和李德全最小的女儿,深得父母疼爱。她在黑海海难中不幸与父亲同时遇难。

  冯理达全盘继承了冯玉祥将军平民意识的优秀品质,像父亲那样勤勉读书,像母亲那般聪明伶俐,既气质高雅又平易近人。她在苏联获得了公认的很难拿到的医学院免疫学博士学位,回国后被分配到中国医学科学院免疫学研究所工作。“文革”后被调入海军总医院,经过30多年的努力奋斗,成为我国著名的免疫学专家。

  在人生风雨中,冯理达始终追随党,历经磨难矢志不改。她曾用35份入党申请书,写出了对党的执著追求。1975年12月23日,当得知自己被批准入党的消息后,冯理达流着泪激动地说:“我终于入党了,我终于实现了自己26年的夙愿。”当天,她就给远在外地当兵的儿子写了一封长信,自豪地说:“妈妈是党的女儿,咱们家全是党员啦!”

  在冯理达的75本日记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话是“感谢党”、“感谢人民”。正是这种一生执著的情感,使她把报效祖国作为自己人生的最高追求。冯理达曾在日记中写道:“我是一名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战士,那么,我就姓中、姓军、姓海,这就是我的特色。”她把为兵服务作为爱党报国的事业平台。“文革”结束后,50多岁的冯理达以急迫的心情和殉业精神投入工作,建成我军第一个免疫学研究中心,创立了免疫物理学、免疫康复学和部队免疫学等基础理论,主编学术专著8部、260万字。1991年,她被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有突出贡献的早期归国定居专家”称号。

  冯理达曾29次作为中央和卫生部工作组负责人,带队奔赴流脑、霍乱、痢疾等重疫区,以及邢台地震中心区,冒着生命危险,深入偏僻农村,挨家逐户防病治病、调查研究。1998年,在抗洪抢险的紧急关头,73岁的她,主动向医院党委请缨,坚决要求加入医疗队奔赴灾区。

  冯理达严格按照党章要求,一丝不苟地履行党员义务。她把交纳党费看得非常神圣,从来没有迟交过一次,她经常交纳千元党费,弥留之际还特别嘱咐儿子代交1万元党费。

  她在担任全国政协委员和常委20年间,经常深入基层,倾听群众呼声,先后提出减免农业税和农村教育附加费、重视解决困难群体基本医疗保障、关注农村留守儿童和农民工子女上学难问题等155项提案、53份书面发言。

  2007年11月,82岁高龄的冯理达肺部已出现纤维化症状,经常咳嗽得满脸通红,身体明显不支。有一次,海军总医院高压氧科主任潘晓雯生气地劝她:“你都病成这样了,不要再去讲课了。”冯理达说:“像我这个年纪,能多讲一场是一场,只要安排了就一定要去!”她拖着病体赶到空军指挥学院作健康辅导报告,主持人劝她坐下讲课,她说:“我是来讲课的,不是来开会的。”120分钟的报告,冯理达像往常一样始终站着授课,充满激情,深入浅出地讲解医学保健知识,现场示范健身动作,引来台下听众阵阵热烈的掌声。可谁也没有想到,这一堂课竟然成了冯理达最后的一课。

  这年7月,冯玉祥一家乘坐苏联“胜利号”轮船绕道苏联回国。9月1日下午两点多钟,客轮正航行在黑海上,冯玉祥夫妇正在给颖达、晓达讲述他们访问苏联的情景,灾难突然降临。一股浓烟钻进他们夫妇敞开的特舱,冯玉祥夫妇先后冲出舱门,但随后又昏倒在舱内。经过子女抢救,李德全死里逃生,一代名将冯玉祥却与世长辞。

  几天之内,李德全头发全白了。但她很快挺起胸膛,在毛泽东、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的召唤下,毅然抱着丈夫的骨灰盒,携儿带女回到祖国已经解放了的东北地区。到了哈尔滨,她立即在电台发表声明,号召西北军官兵弃暗投明,在前线起义,站到人民方面来,不要再为蒋介石挑起的罪恶内战卖命了。1949年2月,李德全回到久别的北平,把冯玉祥的遗产全部交给国家,还把冯玉祥的28箱珍贵资料全部交给了档案馆。新中国成立后,她成为共和国第一任卫生部部长。后来,她又先后担任了中国红十字会会长、全国妇联副主席、全国政协副主席、国家体委副主任等重要职务,成为新中国卫生、体育事业和妇女解放运动的开拓者和领导者之一。

  将门出虎子 家风毓俊秀

  冯玉祥对子女要求甚严,曾无数次嘱咐儿女们:“要自爱,要靠自己的双手生活。”他生前留下的遗嘱也曾表示:“我的几个孩子,虽然还有未毕业的,只要他们能自爱,有双手,就不会饿死。”对严父的谆谆教导,儿女们始终铭记在心。

  晚年,冯理达清楚记得她11岁时,全家搬到泰山居住。父亲要求她每周写100个大字、1000个小字,冬天要到室外耍大刀,刮风下雨也不能偷懒。为了培养孩子们独立生活的技能,冯玉祥制定家规:男孩子必须学会缝衣服、织毛衣;女孩子必须学会开汽车。家务劳动由孩子分工来做,每人一周轮流做饭。孩子们每当轮到自己做饭时,都下厨掌勺献艺,妈妈在旁边打下手。冯理达还记得父亲有一则日记这样写道:“理达昨天回家来,回来一次是很不容易的,今天收拾屋子、洗衣服、洗家伙、做饭,样样事情都添帮手。”良好的家庭教育使得冯家几个兄弟姐妹都很要强、能干,后来都很有出息。

  冯洪国是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的老党员,曾在父亲的部下领军。他严于律己,一直带领部队战斗在抗日前线,与张自忠、吉鸿昌等一道为国效忠。冯洪国青年时代就读于苏联莫斯科中山大学时曾发表声明,谴责冯玉祥反对中国共产党的倒退行为。

  冯洪志和蒋经国在留苏时是同学,二人以兄弟相称。他曾给蒋经国及李登辉写过信,希望台湾当局当机立断,与大陆开诚谈判,实现和平统一。他后定居美国,仍表现出一个炎黄子孙精忠报国矢志不渝的坚定信念。

  冯洪达的童年和少年,正是父亲冯玉祥“从一个旧军人,经过了曲折的道路,转变成一个民主军人,最后走向新民主主义的中国”的时期,他自幼从父亲那里受到了爱国主义思想的熏陶,怀有强烈的报国之志。他长得高高的,方圆的面庞,酷似父亲。魁梧的身材、坚毅的面容,让人一看就是标准的军人风度。在父亲逝世后,经毛泽东和朱德同意,进入苏联列宁格勒大学学习,后转入苏联巴库海军学校学习,1953年回国后投身新中国海军建设事业。在建国35周年大阅兵之际,他以海军军官训练方队大队长的身份,雄纠纠气昂昂地走在方队的前面,接受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庄严检阅。1990年1月,他被任命为海军北海舰队少将副司令员。1993年,身为全国政协委员、海军北海舰队少将副司令员的冯洪达病逝了,年仅62岁。

  1923年,冯玉祥原配夫人刘德贞在北京协和医院病逝,留下两个儿子:冯洪国、冯洪志;三个女儿:冯弗能、冯弗伐、冯弗矜。中年丧妻,子女还未成人,冯玉祥需要重新建立家庭。由于他握有重兵,位高权重,于是想和他攀亲的也都不是等闲之辈。其中,最显赫的是陆军大元帅曹锟。一天,曹锟派副官来到冯玉祥的陆军检阅使署,对他说:“大帅认为您为人倜傥,带兵有方,前途无量,想与您结亲。”

  冯玉祥从骨子里看不起曹锟,一听曹的副官来说媒,直倒胃口。但他又不好明拒,只得对来人说:“我是个穷小子出身,大帅厚爱令我受宠若惊,如大帅千金不嫌弃,过门后须做到三条——第一,不许穿绫罗绸缎,只穿粗布衣裳;第二,会纺纱织布;第三,精心抚养前房子女。”当然,这三条于曹家小姐是无法接受的,好事自然告吹。冯玉祥不肯攀龙附凤、拒绝曹锟提亲的事,在部属中传为美谈。

  生于1896年的李德全也是穷苦出身,父亲是一位牧民,从草原逃荒到了通州。李德全长大后,父母省吃俭用供她读书。1911年,她考入北平贝满女中。1915年进入京师女子协和大学。毕业后,回到母校贝满女中任教,并任青年会总干事,是个豪爽、泼辣、刚毅、质朴的女子。冯玉祥在一次基督教青年集会上看到李德全发表演说,对她那出众的口才、率真的性格一见倾心。于是,他委托部下、李德全的堂姐夫妇当“红娘”。

  那时李德全已经是28岁的老姑娘了,还没有出嫁的意思。这天,堂姐怕妹妹不同意,故意对她说:“妹妹,有个大兵请我们吃饭,你敢不敢陪我们去?”李德全很仗义地说:“大兵也不是三头六臂,还能吃人?怕什么!我陪你们去。”两人见面后,谈得十分投机。这次被精心安排的“接触”,成就了两人一段美好姻缘。1924年2月19日,冯玉祥与李德全在南苑举行婚礼。婚礼不落俗套,新娘穿蓝色棉布大褂,头戴白纱。没有丰盛的酒宴,待客的是家常饭菜。婚后次日一早,李德全即陪冯玉祥骑马来操场观操,全体官兵欢呼雀跃。

  婚后,李德全问冯玉祥为什么喜欢她,冯玉祥毫不犹豫地说:“我看你天真直率!”冯玉祥反问李德全“你为什么嫁给我”,李德全回答:“是上帝怕你不为民办事,派我来监督你的。”夫妻问答珠联璧合,一时被传为佳话。

  李德全用宽容和爱心为冯玉祥挑起家庭的重担,精心照顾好已故夫人留下的孩子们。她总穿蓝布大褂,不施脂粉;吃的是粗茶淡饭,安于简朴的生活,作风与当时的官太太、阔小姐全然不同。他们夫妇生了五个子女:女儿理达、颖达、晓达,儿子洪光、洪达。但儿子洪光1927年在上海走失,后来再也没有找到。

  1946年,蒋介石发动内战,冯玉祥被以“考察水利”为名派到美国。携家眷到达美国后,看到国内战乱愈演愈烈,冯玉祥发表了“告全国同胞书”,痛斥蒋介石独裁统治,呼吁美国政府和人民停止对蒋介石的军事援助。次年,他与中共在纽约的组织及一些爱国人士、爱国侨胞共同组织成立“和平民主联盟”,高举反蒋独裁旗帜,拥护中国共产党召开新政治协商会议的正义主张。蒋介石随即开除了冯玉祥的党籍,吊销了他的护照,并把冯玉祥的随行人员全部调遣回国,迫使冯玉祥一家在美国过着流亡生活。

  子女冯洪达在父亲逝世后,赴苏联学习,1953年回国后投身新中国海军建设事业。1990年1月,他被任命为海军北海舰队少将副司令员,1993年病逝。冯颖达始终体弱多病,自1956年始一直在清华大学图书馆工作。冯理达在中国医学科学院免疫学研究所工作,是我国著名的免疫学专家。曾29次作为中央和卫生部工作组负责人,带队奔赴流脑、霍乱、痢疾等重疫区。1991年被国务院、中央军委授予“有突出贡献的早期归国定居专家”称号。

  将相本无种 寒门出英才

  冯玉祥原籍安徽巢县,生于河北保定。其父冯有茂是位泥水匠,为逃避兵役来到一个偏僻村落为地主当雇工。地主家有两个少爷,老地主为了光耀门第,请来一位武艺人教儿子练武。冯有茂天生好学,常去武场讨教两手。考期到了,老地主叫冯有茂带两个少爷前去应考,结果,两个少爷连射三箭无一中的。这时,冯有茂冒昧上前试手,竟连中三元,从而考取武庠,继而投身淮军。

  其实,冯玉祥原名“冯基善”。11岁那年,母亲去世了,当时父亲在保定府五营练军当兵。这个地方实行父缺子补。父亲没退伍,儿子自然不能补缺。但由于冯家生活拮据,家人都希望冯玉祥补上,多挣几两银子。这时,营中恰巧出现缺额,一位姓苗的管带是冯有茂的好友,得知消息后立即提出:“这次补冯大老爷的儿子吧!”旁人问:“冯大老爷的儿子叫什么名字?”这一问,姓苗的管带愣住了,他也不知道。接着那人就说:“让我问问去。”姓苗的管带生怕他一去问,耽搁了时间,缺额被别人抢去,灵机一动便说:“别问了,我知道。”于是,随手写了“冯玉祥”三个字。这样,读书郎冯玉祥辍学进了军营,成为一名少年军人。

  初到军营没几年,冯玉祥得了一个绰号“外国点心”。一次,父亲意外受伤,冯玉祥希望多挣一点银子以便老父解甲归田,便下决心当一名替教官喊操的“教习”。每天清晨天还没亮,他就站在操场上大喊“立正”、“稍息”、“托枪”,日复一日,风雨无阻,一喊就是四年。他的“喊”功练好了,却得罪了那些睡懒觉的人。于是,他们便给冯玉祥起了一个绰号叫“外国点心”,意思是说他如此卖命,迟早会被洋鬼子打死。但冯玉祥丝毫不以为然,反而特意刻了一枚“外国点心”的图章保存起来,日后给人写字时常盖上这枚图章。

  冯玉祥还有一个外号叫“基督将军”,这个外号来源于义和团运动时期。当时冯玉祥的部队驻守河北保定,他亲眼看到保定天主教堂的外国传教士全被逮捕,面临杀头,其中一位女传教士在行刑前要求只杀她一个而放别人。她的那种舍己为人的精神使冯玉祥深受感动。1913年,冯玉祥任京卫军团长时,常到崇文门教堂听讲基督教义,被基督“博爱”所打动,遂于两年后由牧师为其施洗入教。后来,他又为其部下进行领洗盛典。直到五卅运动后,冯玉祥看到帝国列强侵略、蹂躏中国的悲惨景象,终于认清了帝国主义者的丑恶嘴脸,愤然与基督教彻底决裂。

  冯玉祥功勋卓著、高风亮节。1935年,国民政府授予他陆军一级上将军衔。但冯玉祥是一个很有个性的人,一生为人正直,嫉恶如仇,做了高官后仍厌恶“朱门酒肉臭”的军阀作风。他在部队与士兵一起劳动,同吃一锅饭,同睡一张床,同洗一个澡堂,和战士一起训练,真正做到了官兵平等,被誉为“平民将军”。有一次,吴佩孚做五十大寿,将领们纷纷送厚礼,当时冯玉祥还是他的手下部将,却只送了他一坛清水。

  九一八事变后,蒋介石实行不抵抗政策。由于冯玉祥坚持抗日大业而为国民党当局所不容,先后于1932年3月至10月和1933年8月至1935年秋,两次含愤旅居泰山。有一次,他到蒋介石官邸去,大白天手持点燃的灯笼,见旁人诧异,便解释说:“太黑暗了!太黑暗了!”

  在重庆时,冯家住在陈家桥,因为那里达官显贵太多,谁也不敢去查户口和收捐税,街区的保长无人敢当。冯玉祥便自告奋勇,被称为“重庆最尽责的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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